小池荷

穿书之师尊每天醒来都在崩人设

{16.请问无可解的解法是什么?}


无可……解?


沈清秋下意识看向洛冰河。


洛冰河觉得很奇怪,师尊看他做什么?


沈九一看沈清秋的样子就知道这个异世人知道答案。于是道:“沈垣,你知道答案?”


沈清秋点头:“知道。”


天琅君接话道:“只要和有天魔血脉的人交合就行了。”


“回答正确。”


众人:“……”


天琅君轻笑一声,把手伸进白盒子。


【“大师兄,你去哪儿?”


肖花花见林修砚脸阴沉得不能再阴沉了,抱着糖葫芦堆扭头就走,便跟了上去。


见两个徒弟离开,玄臻自然也跟了上去,等莫问天回过神来时三人已经不见踪影,只剩手中的糖葫芦还在夕阳下闪闪发亮。


思索了一下,莫问天取出不知哪个师妹送的丝巾,将那糖葫芦小心翼翼包好揣在怀里,却不知道冰糖葫芦的糖衣在遇到皮肤的温热下,是会融化坏掉的……】


林修砚:大师兄?徒弟?玄臻的徒弟不是莫问天吗?还有,他为何会拿着那么多糖葫芦?


莫问天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,他真的不知道糖葫芦那样会化掉……


【看着林修砚阴沉得不能再阴沉的脸,周身冷得不能再冷的气场,玄臻知道自己大徒弟又生气了,却又不知道为何生气。


有一种黑化的态势……


危险!


玄臻疾步前进,也没有多想就拉住林修砚的胳膊,林修砚转过头来冷漠的看着玄臻。


“何事?”


带着寒意的两个字,让玄臻的身体都僵了片刻,脑袋短路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,随口道,“你在生气?”


林修砚只是看着他。


将心里话脱口而出后,玄臻才回过神来发现自己说了什么,只有硬着头皮继续道,“为何生气?”】


玄臻:“……”生气?不是,他应该没惹到他吧?生哪儿门子的气啊?


林修砚不明所以地看向玄臻,他生气怎么危险了?那黑化又是什么意思?


他又看着光幕上的玄臻,他是大徒弟,那莫问天呢?而且,这个玄臻和他之前认识的那个人是好像不一样的,会不会和祝寒霜一样也是穿越之人?


【气息阴冷的少年紧了紧手中抱着的糖葫芦稻草堆,轻抿嘴唇,面无表情开口。


“今后,不许再将我的东西送给别人了。”


玄臻一愣,“这么多糖葫芦,我看你吃不完,便……”


“谁说我吃不完?”


林修砚取下一串糖葫芦便往口里塞,转身离开,面无表情的吞下一串又一串。】


玄臻:“!!”这是林修砚?是大反派?他居然喜欢吃糖葫芦?只是吃这么多真的没事吗?


玄臻嘴角微微抽搐,他感觉他有点无法直视这位大反派了。


林修砚:“……”


他顿时丢掉了刚才的疑惑,在想他这是怎么了,居然会做这么幼稚的事,太毁形象了!


他已经感觉到有人在用异样的眼光看他了。


【玄臻看到稻草堆上的糖葫芦,一个个的减少,很快就没了一大半,震惊之余隐隐替林修砚感觉牙疼,吃这么多又酸又甜的糖葫芦真的好受吗?


偏偏,自家大徒弟面色淡漠的一个一个往口中塞,塞得速度可快了,嚼都没有嚼两口就咽下去了,舌头和胃毫无感觉似的。


不到一个小时,玄臻和肖花花便一脸麻木的看着林修砚吃完了一整稻草堆的糖葫芦,将稻草堆扔到路边扬长而去。】


众人:真……真吃完了啊,这位公子的牙口真是好啊……


林修砚:“……”


他的脸已经黑了一度了。


【三人又四处逛了逛,眼见着天黑了下来,便去了花寂街。


此时街上灯火通明,四处都挂着灯笼以至于隔一处便星光点点的一片,路上两边的小贩买着各种东西,街上的行人也也越来越多,人挨着人,人挤着人,看起来十分热闹。


三人从城西一直逛到城东,路上看见什么新鲜好玩的东西就买下来,也买了好多些零食,导致现在玄臻手里怀里全是是肖花花买的东西。


这丫头之前还说她没钱……


就在玄臻无奈之中,肖花花又往玄臻胳膊上挂了一带玛仁糖,还嘱咐玄臻暂时不要往储物戒指中放,她随时要吃。】


“哇!好热闹啊!!”


玄臻看过去,说话的正是光幕上叫林修砚大师兄、还在那个他身上挂了各种各样东西的小姑娘,肖花花。


肖花花的资质并不是很好,玄臻有些想不通他未来为何会收这小姑娘为徒。而且,这小姑娘居然这么放肆,居然敢把这么多东西挂在他的身上,虽然很可能是他惯宠出来的。


肖花花看到玄臻看着她,觉得有些不好意思,但还是对玄臻露出了有些傻笑容,这是她未来的师尊啊!!


玄臻:“……”行吧,反正他未来也收她为徒了。想来这小姑娘也是有过人之处的。


林修砚:这玄臻定是被夺舍了,原来的他怎么可能会让自己如此失仪?


而这个世界的女修对肖花花羡慕嫉妒恨了,那肖花花资质低下,成了玄臻真君的徒弟也就算了,真君居然还这么宠她!她到底走了什么样的运气啊?!


好不容易缓过来的沈顾容看到这个景象,又想起了他的家就是毁在了花灯节那夜,脸色又立刻惨白起来。


素洗砚看到了,对他低声说道:“十一,没事吧?”


沈顾容摇头,虽然很不好受,但好歹也不是他的世界,而且也不会发生他的世界那样的事,还是可以看下去的。


【渐渐,天上的月亮越来越高,皎洁的满月像一只巨大的玉盘悬在天上,向着大地撒着清辉,将花寂街边的河水照得波光粼粼。


“师尊你看,前面在办诗会!”


肖花花拉起玄臻的袖子,便急冲冲的向前面的亭台楼阁轩榭廊舫而去,此刻,这里已经聚满了修士,这些修士纷纷看着亭台旁边的湖泊上,似乎在等着什么降临。


玄臻的到来倒是让这些注视湖面的人,纷纷看了过来,眼中闪过惊艳之色。


虽然原主平时不爱出门,但现场如此多的的修士,还是有人认出玄臻的身份来,便站起来恭敬行礼。


“见过玄臻真君。”


经过几人这么一说,其他人瞬间明白了玄臻的身份,纷纷反应过来行了一道礼,齐齐出声,“见过玄臻真君!”


随即,所有人目光从玄臻的脸上,转移到玄臻身上挂着的大包小包,目光古怪。


玄臻淡然的将这些零食收到储物戒中,动作流畅优雅的对众人回了一礼,将高贵气质发扬到底。】


玄臻:终于收起来了,那身上挂满东西的样子是真的毁他的形象啊!


【“玄臻真君来参加我这赏月诗会,施春有失远迎!”


远远的,玄臻便听到一客套中带着狂妄的声音,抬头一看,便瞧见一穿着白衣,背着一把古琴之人缓步向他走来。


这人相貌还算英俊,但眉目间含着的微笑怎么看怎么假,让玄臻觉得不舒服的是,这人看起来太过于眼熟,倒像是在哪里见过。


倒不是玄臻还有原主所认识的人的记忆……玄臻细细一思索,便明白为何眼前这人看起来非常眼熟了,白衣古琴,这不是像他么?


“噗嗤……”听此人名字,肖花花心底都要笑岔气了,一个没忍住就笑了出来。


听见笑声,施春脸色一黑,眼神阴狠的瞥了肖花花一眼,肖花花顿时脊背一凉,连忙躲到玄臻身后。


倒是林修砚,淡淡的瞥了一眼此人,不屑的转过头去。


听这丢人现眼让人发笑的名字,林修砚终于记起这人是谁了,此人向来嫉妒玄臻,喜欢的女人也暗恋着玄臻,一辈子活在玄臻的阴影下,玄臻穿白衣他便穿白衣,玄臻的本命法器是古琴鹤唳,他便从剑修转音修背着古琴……玄臻做什么他就做什么。


直到后来,玄臻不知为什么将鹤唳锁了起来,只用冰魄剑行四方时,这人又转回剑修……当真是可笑至极。】


空间里的很多人都笑了,只有施春的脸色很不好看。


魏无羡悄悄的和蓝忘机道:“蓝湛,真没想到还会有人叫思春啊!”


蓝忘机:“……魏婴,不可背后语人是非。”


魏无羡耸耸肩,“好吧。”


墨燃撇撇嘴,这个人居然和楚晚宁一样学别人的东西,真是东施效颦,都不是什么好东西!


只有玄臻悄悄看了一眼林修砚,不明白他是怎么知道鹤唳被锁了的。


林修砚倒是没有注意到,看到原主二字,就知道自己猜想对了,这个玄臻果然也是穿越之人。不过也好,不用再面对那个人了。


【“施道友。”对着这个衣着打扮和他几乎一般无二,身后同他一样背着七弦古琴的人,玄臻实在是感觉古怪无比,说话间都有些不经意皱眉。


“既然玄臻真君降临我这地儿,里面还有几处空座,可否赏脸参加我这诗会?”施春嘴角轻弯。


不参加就是不给他面子?


玄臻眼睛微眯,此人这般话,倒是把他的路给堵死了,让他不得不在这地儿浪费上一些时间了。】


玄臻暂时放下心中的疑惑,眉头微蹙,他和这个施春有过节吗?为何要针对他?


肖烨眯着眼,这个施春不会是借诗会打败玄臻,好证明他是比玄臻厉害的吧?简直是可笑!


【恁玄臻怎么心大,也能感受到此人无意间对他散发出的敌意了,看来,原主和这人可能是认识的,还有不小的矛盾。


他玄臻虽从不惹事,但也不怕事,逼急了也就是提刀上去罢了……


“那就多谢施道友的款待了。”


施春将玄臻三人,领到了一个偏僻的不能在偏僻的角落里,连桌子椅子都是破的,施春假笑开口,“今夜诗会参加的修士过多,就委屈玄臻真君在此地坐下了。”】


肖烨不由有些火大,这个思春是个什么东西?居然敢这样羞辱玄臻!  


玄臻:施春确实有些过分了,不过他也不笨,他一定会反击回去的。


【玄臻自然也不是在意这座处好不好的人,凳子桌椅再好,也不过也只是坐的工具,当真信了施春之话以为是座位不多,没有多想就坐了下来......换句话说,这货还没有将自己当成元婴真君的自觉。


倒是林修砚瞥了一眼前面主座还空着好几个,分明就是没有人坐,而且他还在主座那边看到了温良那张温和到人畜无害的脸,显然,玄臻是被这个施春用此地暗中羞辱了一番。


看着玄臻这幅不自知的模样,林修砚突然有些头疼。


如果只有这就算了,施春在亲自为玄臻端来诗会款待来客的月饼时,“一个不小心”将月饼摔在地上,还“不小心”踩了几脚,这些撇脚的意外就彻彻底底的让玄臻醒悟过来——原来施春在羞辱他。


“真是抱歉了,我想玄臻真君定不会跟我这个金丹真人计较吧。”施春毫无诚意的向玄臻道歉。


呵?


得罪别人,还要别人不计较你,你以为你是三岁小孩还是智障啊,他今天就计较了怎么办?


还没有一把趁手砍人刀的玄臻,现在只想扛起桌子给这人甩到脸上去。


但是,他现在是高贵冷艳、淡漠冷傲的玄臻真君,自然不能做出这般流氓打架的大打出手......为了维持自己人设不崩,玄臻还是忍住了。


忍住了,不等于不报复回去。】


施春冷笑一声,他倒要看看玄臻到底要怎么报复他!


要不是为了维持形象,肖烨肯定要把这个思春好好揍一顿,这个东西简直是得寸进尺!


林修砚看了一眼玄臻,心想这个人以前难不成是个流氓?


【就在玄臻脑中闪过无数个念头,是将此人拖到小巷子里蒙头黑打一顿,还是让施春坐老虎凳……就在这时,旁边的湖水上传来动静。


随着一阵柔媚却不失大气的乐声想起,放眼望去,月光下散发着银色粼粼波光的湖面,突然一阵剧烈晃动,一群身着五彩广袖流仙裙的仙子飞出来,踩在水面上跳起了甩袖舞。


这些仙子如开的正妩媚娇人的牡丹,红的,紫的,粉的,翩翩起舞的仙子煽动裙摆,让人好似看到一片一片的牡丹花在月光下尽情的舒展着花瓣,美得雍容华贵,美得国色天香,美得倾国倾城,美得绚丽娇艳。


身轻如燕,莲步扶风,忽如间水袖甩将开来,衣袖蹁跹,柳腰舞动,当真是盛世美景。


尤其是其中领舞之人,那个红衣仙子最是引人注目。


“快看!是忆香仙子!”众男修神情激昂。


这完完全全不同于现代的舞蹈,让玄臻不禁多看了两眼,随即便收起目光,无意间瞥见施春盯着红衣美女如猪哥的模样。】


玄臻看着光幕外的施春一样盯着那个姑娘,连神情都是一样的,简直让人不忍直视。


玄臻索性不再看他,又看向光幕,与现代舞各有千秋。他评不出哪一种舞更美。


只是在场的好色之徒看着这些女子眼睛都是直勾勾的。尤其是金光善,那欲望都写在脸上了。


【一舞完毕,一众仙子退下,众人在赞不绝口中意犹未尽,直至换下舞衣的一众仙子过来,这才重新打起精神。


“我等以诗会友,来等俱是朋友也,今夜,我们便以这中秋这明月为主题,共襄诗会。”施春开始他的表演,“接下来,将由我为大家诵读各位诗词,忆香仙子也会参与诗词点评......诸位可要尽力啊,不要敝帚自珍谦虚推让了。”


一听闻忆香仙子也会参加诗会点评,还会亲自给众人发笔墨纸砚,一个个男修如打了鸡血,现场开始剑拔弩张。】


玄臻看着上面那些打了鸡血似的男人们,想道:忆香仙子?她很有名吗?不过,看起来是真的很有名的样子,而且才华好像也挺好的,不然也不会参加诗会点评了。但是那仙子两个字让他想起了那条狗……


肖烨则是无声的嗤笑,那个思春是看不起谁呢?玄臻一出手,谁与争锋!


【诗会正式拉开帷幕,一张张素白宣纸在众人桌前,每人面前也都放着笔墨纸砚,谁有灵感便可挥毫泼墨赋诗一首,由施春诵读后传之于众人之手。


然而在传发纸张时,玄臻收到了一个媚眼,惹得现场妒意横生……


玄臻面色冷淡的瞥了一眼忆香仙子,又收到了一个幽怨的眼神后,便底下头去思考要写什么,检查一番纸张,见这用来写诗的纸比较厚可以写两面,再想想施春那张欠揍的脸,玄臻心底暗暗有了计较。】


施春几乎是恶狠狠的瞪着玄臻,这个人明明什么都没做,凭什么能引起忆香仙子的注意?还敢说他的脸欠揍,他那目中无人的样子才欠揍呢!


他倒要看看他能写出什么样的诗!


【玄臻拿起毛笔,在洁白的宣纸正面留下挥毫泼墨,文不加点写下一首诗词:


《卧春》


暗梅幽闻花,卧枝伤恨底。


遥闻卧似水,易透达春绿。


岸似绿,岸似透绿,岸似透黛绿。


玄臻写诗时,林修砚和肖花花就在旁边看着,就在林修砚纳闷这首诗韵律不齐意境却极美,但不符合今夜赏月诗会主题的古怪时,玄臻吹了吹那宣纸上的墨水,等其干后便又翻转过来,拿起毛笔在后面又开始写了起来。】


看到这诗,沈流响沈清秋等穿越之人:“……”这个施春真的会把诗念出来吗?


玄臻眼睛一亮,这个好!如果那思春真的念出来就最好不过了。


林修砚不明所以,这玄臻也没那么蠢吧,可他为什么要写不符合主题的诗?还韵律不齐?


施春眼中的鄙夷更甚,什么玄臻真君,看来也不过如此!


魏无羡在心中默念这首诗,念了两三遍之后,魏无羡:“……”学到了学到了,原来诗还可以这样骂人啊!回去之后找江澄试试去!


江澄忽然打了个喷嚏,他有一种不好的预感,但也说不上是什么。


【《水调歌头·明月几时有》


明月几时有?把酒问青天。不知天上宫阙,今夕是何年。我欲乘风归去,又恐琼楼玉宇,高处不胜寒。起舞弄清影,何似在人间……


玄臻刚落下笔,吹干宣纸背面的墨水,将那一首《卧春》翻到正面时,这张纸便被人夺走了。】


施春:“!!!”


施春眼神呆滞,他输了……


可是他还是想不明白,他既然能写出来,为何还要写那首《卧春》?


其中一人赞叹道:“不愧是玄臻真君啊,不但实力高深,文采竟然也如此出众!”


另一人道:“是啊,我也没想到真君竟然这么厉害,我之前还以为真君只是实力高而已,想不到文采也这么好!真君真是显山不露水啊!”


他们夸得玄臻害臊不已,那诗根本不是他作的好吗,不知道他们知道了要作何想法……


【“玄臻真君写好了!”


施春捧着纸走回主座,将纸张平铺在桌面上,众人纷纷围上来看玄臻的墨宝,好奇富有盛名却从来没有诗作流传的玄臻真君,写出来的诗是怎么样的。


施春并没有直接诵读,而是将《卧春》轻声默念一遍,随即便不屑的摇了摇头,眼神中带着一些嫌弃和得意。


什么破诗,诗句不押韵,格律又不对,还重字儿,还没他用脚指头写的好,玄臻啊玄臻,你就这个水平?


坐在主座的温良,仅仅瞥了一眼那首《卧春》,略微思索一番,眼底的笑意便忍不住流出了,转头看向角落里的玄臻,那眼神都变了。】


施春恼怒不已,他求自己别说了好吗,他的脸都快丢尽了。


【“这首诗如果抛开韵律来说,是一首很好的诗。或许,这就是一首不讲究韵律的诗,但朗朗上口,易于传唱,似乎是一种新体裁。暗梅幽闻花......一个暗,一个幽,简直把梅花给写神了。


嗯,还有这第二句,用嗅觉写视觉这种独到的手法,遥远的看去那一树树盛开的梅花,像是一泓红色的湖水。


后面也是极好的,自古逢秋悲寂寥,我言秋日胜春朝,众人皆是用绿叶来衬红花,而此诗却一反常态,用红花来衬绿叶点出春意浓,这意境真是极美。”】


沈清秋:“……”看着确实意境极美,但也只是看着而已。


穿越之人和他抱有同样的想法,不过,他们有些期待施春把《卧春》念出来了,那一定很有趣。


【忆香一阵赞叹,却又疑惑道,“今夜中秋佳节,玄臻真人这诗似乎不应题?”


一听忆香的点评,众人对玄臻诗作更加感兴趣了。


“施真人,怎么样?”


“诵读一个!”


挤不进来,又想看玄臻诗作的其他修士,纷纷附和,施春也就大声朗读起来。


“《卧春》


暗梅幽闻花   卧枝伤恨底


遥闻卧似水   易透达春绿。


岸似绿   岸似透绿   岸似透黛绿。”


  

遥闻卧似水,易透达春绿——要问我是谁,一头大蠢驴?!


等等!


施春的朗诵,已经让林修砚惊奇的像一根木头坐在那里,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,原有的认知被颠覆了,刚刚自己所看到的,并且认为的意境极美的一首诗词,竟然是这样的?!】


空间寂静了一瞬,除了几个知情人,都想不到这诗居然是这样的……


“噗嗤”


“噗哈哈哈哈哈……”


从第一个人笑出来之后,其他人也憋不住了,纷纷笑出声来,难怪玄臻要写这《卧春》,原来在这等着呢!


肖烨也在笑,只是比其他人收敛了一些。不过他真的佩服这个玄臻,这样都能想的出来,算是报了之前羞辱他的仇了。


就连有些抑郁的沈顾容都笑了一下,心情好了不少。


施春的脸涨得通红,气急败坏道:“玄臻!你竟敢这样羞辱与我!!”他自己念着或许真的不会觉得哪里不对,但他现在也是听着的,怎么可能听不出来是什么意思?


玄臻权当没听见他的话,一脸淡定。反正是他先羞辱自己的。不过,听到他念出来,真的是很爽啊!


【就在林修砚震惊之余,施春已经读完,像林修砚这样听出不对的大有人在。


忆香像林修砚一样呆在原地,回过神来后从桌上拿起宣纸,将宣纸取在手中小声念了一遍后眸子里亮光一闪,似乎若有所思,立马又返回去重新又看了一边,小声缓缓又默念了一遍,顿时俏脸憋红,差点忍不住笑出声来,香肩颤动不已,忍笑忍的很辛苦,脸憋的很红。


“此诗意境太美,施道友不妨再为我等读一遍。”就在这时座位上的温良,眼带着笑意开口。


而始作俑者玄臻,一脸震惊的看向温良,温良与之对视上,露出一个略带深意的微笑,这笑意不像前几次只浅浅的在眼角,而是深入眼底。】


施春恨不得冲到光幕里把自己打一顿,心里已经十分绝望了,念一遍已经够丢人了,他居然还要再念一遍?


玄臻却是看了温良一眼,他们很熟吗?


温良却是对他投之一笑。


玄臻顿时把目光转移了光幕上。他们现在都还不认识呢。


【温良出口,施春当然不会不给元婴真君面子,自然也就又重读了一遍。


“《卧春》


暗梅幽闻花   卧枝伤恨底


遥闻卧似水   易透达春绿。


岸似绿   岸似透绿   岸似透黛绿。”


这一次听,林修砚算是听全了,在他耳里施春读的是:


“《卧春》——《我蠢》


暗梅幽闻花(俺没有文化)


卧枝伤恨底(我智商很低)。


遥闻卧似水(要问我是谁),


易透达春绿(一头大蠢驴)。


岸似绿(俺是驴),岸似透绿(俺是头驴),岸似透黛绿(俺是头呆驴)。”


听着,还像某个旮旯的口音......】


众人笑得更大声了。


而施春现在是彻底没脸见人了。


【忆香已经憋不住捂着小嘴,笑的直不起腰来,场中一些脑袋灵活的修士,自然也跟着笑了起来。


施春见状,一脸懵逼的看着忆香,“这首诗,有这么好笑吗?”


何止是不好笑,简直是一点也不好笑,施春不明所以,这首诗怎么也跟好笑扯不上边吧。


看着施春一脸懵逼的样子,忆香咯咯笑出声来,笑的花枝乱颤,笑的都快要断气了似的。


在施春记忆中,忆香从来都是美艳大气、仪态万千的,向来注意形象,哪里有像今天这般失态......这还是他平时见到的女神吗?


听到宾客跟着笑得欢快,施春更懵了。


怎么回事?究竟发生了什么?难道说我读的有问题?!】


何止是有问题,这简直就是大大的问题啊!在自己的女神面前丢了这么大的丑,他以后要怎么面对忆香啊?


【心底疑惑三连问,不明所以的施春又焦又怒,眼睛瞟向作诗的玄臻,想要引开话题,“玄臻真君,此诗意境虽美,却好像不符合今晚中秋明月的主题吧?”


玄臻还没有来得及接话,便有一千里传音符飞到他的身前。


玄臻接收传音符后,站起身来对着众人拱手行礼,“实在是抱歉了,旧友有事找玄某,我便先行一步了。”


说完,玄臻嘴角轻弯看向施春,“施道友,春花秋月何时了,怎能只吟诵秋季不吟诵春季?今夜中秋明月应题之作,在那张纸的背面,至于前面的《卧春》,是我一时戏作,这首诗词和施道友有缘,你俩都有‘春’字,就赠与施道友了。”


诗成拂衣去,深藏功与名,玄臻带着两徒弟离开。】


玄臻疑惑,旧友?谁啊?


施春恨不得冲上去打他一顿,玄臻这不是明摆着说他蠢吗?但还是没有冲上去,因为他打不过。冲上去他只有吃亏的份儿。


【众人往玄臻背影消失,这才将视线重新转移到那张纸上,施春将其翻过来:


《水调歌头·明月几时有》


明月几时有?把酒问青天。不知天上宫阙,今夕是何年。我欲乘风归去,又恐琼楼玉宇,高处不胜寒。起舞弄清影,何似在人间。


转朱阁,低绮户,照无眠。不应有恨,何事长向别时圆?人有悲欢离合,月有阴晴圆缺,此事古难全。但愿人长久,千里共婵娟。


诗词末尾,还题有“苏轼”落款。


……】


“苏轼?真君为何不写自己的名字?”


“你傻呀,当然是因为真君低调,不希望用自己的名字而已。”


玄臻:“……”当然是因为他才是这首诗作者。


【“师尊,你刚才是在骂那个敢明目张胆叫思春的吗?”肖花花睁着大眼睛看向玄臻。


“花花真聪明。”玄臻微笑摸了摸肖花花的脑袋。】


画面转黑。


没了?


玄臻有些遗憾,他还想看看他那个旧友呢。


“玄臻真君!!”


玄臻转过头,说话的是施春。


施春像是想到了什么,笑道:“玄臻真君,你可不要高兴得太早,这一看就知道是你的未来,也不知道你的未来是有多惨才会要改变。”


一想到这个,他的心情就畅快了不少。


玄臻:“……”他忘了,来到这里的未来都是意难平的。


不过他并不怎么担心,毕竟来到了这儿,未来是必定能改变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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